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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152节 (第2/2页)
她当时因成欢受皇上喜欢,时常能见到龙颜,让俞皇后很是不喜和忌讳。 也就是这两年,宫中新人多了,全是年轻貌美,皇上待她自不必她青春时,她和俞皇后的摩擦才少了。 那些旧恨都在,让冯婕妤去跟俞皇后低头,这怎么可能? 是,对恩荣伯府而言,也许差不多。 冯婕妤亲生的朱晟靠不上了,俞皇后生的朱钰与冯家也是沾亲带故的,退而求其次,总要抓到根稻草。 可对冯婕妤而言,这差得不是一点半点! 她绝对不会向俞皇后低头。 再说了,她低头,俞皇后敢信她? 要冯婕妤说,俞皇后怕不是等着朱晟再出事呢! 这么多个皇子,少一个,多一份胜算,谁心里都有小九九。 冯婕妤哭了一会儿,起身擦了擦双眼,硬着声,道:“恩荣伯府都靠不住,更别说其他人了,我们还是得自己想法子。我就等着霍以骁查,我就看看,是谁把晟儿当刀!” 夜幕沉了下来。 朱晟的府邸里,亮着油灯。 以前是饮酒作乐,现在是借酒消愁。 他这会儿已经是半醉了。 正妃刘氏来扶他,被朱晟一把甩开。 醉酒的人手上没个轻重,刘氏娇小玲珑的,被他一甩,一个踉跄摔坐在地上,吓得两个嬷嬷赶紧上来扶。 刘氏崴伤了脚,痛得站都站不直,见朱晟还要发酒疯,又是委屈又是难过,干脆不理,瞪了几眼陪朱晟吃酒的美人们,自个儿回屋去了。 等她一走,酒又开了一坛,一个个喝得七歪八倒的。 齐美人招呼了两个婆子,把朱晟扶去了书房,自个儿跟进去,绞帕子给朱晟擦脸。 夜更深了。 一只黑猫大摇大摆地在皇子府里走了一圈,又飞快地离开。 它跑回燕子胡同,跳进了西跨院。 温宴睡得正香,被一个接一个打喷嚏的动静给吵着了,皱着眉头唤岁娘。 岁娘披着衣服起身,打开门一看。 阿嚏! 地上的黑檀儿对着她就是一个喷嚏。 黑檀儿进了屋子,又是三声。 温宴这下清醒了,撩开幔帐,探着身子唤:“黑檀儿?” 黑猫窜到了床边,一面打喷嚏一面骂,听得温宴哈哈大笑。 岁娘听不懂,但她知道,她家姑娘几乎要笑得从床上摔下来了。 温宴扶住岁娘的肩膀,稳住身形,边笑边说:“你先给它打一盆清水,它要洗脸。” 岁娘应下。 刚一备好,黑檀儿整个身子跃进去,在水里打了两个滚。 温宴这才道:“它说,这个美人那个美人的,它看不出哪里美,只知道身上的熏香味道重得能熏死猫。 每个人用的香料都不同,混在一起,更加可怕。 它都要被熏得厥过去了。” 岁娘:“……” 能让不喜欢水的黑檀儿主动往水里蹦,可见是真的很可怕了。 上一回,黑檀儿跳水里不肯出来,还是它打架弄得浑身是血的时候。 黑檀儿拿脚垫子用力搓着脸,等满意了,才从盆里出来,甩了一地的水。 岁娘给它铺了块毯子。 黑檀儿往上头一倒,小脑袋抵着毯子,又是滚又是蹭,折腾了一盏茶的工夫,总算把自己收拾地像一只正经猫了。 没错,那些混起来可怕的熏香酒味,闻着就一点儿不正经! 翌日,朱晟醒来时,脑袋跟炸开了一样。 宿醉就是这样。 他躺在床上,一动也不动。 齐美人端了一碗醒酒汤进来,见他醒着,便道:“殿下,趁热喝了吧。” “不喝,”朱晟道,“醒什么酒,还是要醉的。” 齐美人放下碗,在床沿坐下,替他按额头。 “外面有消息吗?”朱晟问,“母妃怎么样了?成欢呢?” 齐美人道:“奴也不知道,府外有御林守着,消息都进不来。”